如何成为一名好的摄影师

「什么是摄影？」这似乎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，但也是每个摄影师在学习过程中必然会遇到的问题。你找到答案了吗？不管有没有，不妨听听摄影师张勇谈谈他心中的摄影，也许能为你找到一些迷茫的方向。

走得很慢，开始走得很慢，然后开始走得很慢

Viktor Kolar是捷克非常重要的纪实摄影师，台湾摄影师张勇是他的徒弟。张雍说他从未见过Viktor Kolar的实际拍摄工作，而Viktor Kolar从未教过张雍任何摄影技巧。师徒见面时，谈的是摄影哲学和摄影师应有的态度。对于那些生活在以设备为主的摄影文化中的人来说，他们会对这种摄影教学感到莫名其妙，甚至觉得他们不能通过这种学习来学习摄影。Viktor Kolar曾对张雍说：「摄影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最重要的是你和那些人的关系，如何保持尊重，如何和那些新朋友一起享受这个过程。你可以自己学技术。」

张勇从2003年开始住在捷克布拉格。十多年来，斯洛维尼亚，一个从布拉格到巴尔干半岛北端的小国，用真实的摄影和深刻的文字记录了被主流社会忽视的边缘人。近年来，台湾出版了四本摄影集，认识他的人越来越多，也越来越关注他的工作。他最新出版的摄影集的标题非常特别，“如果你想成为一名摄影师，你必须慢慢地开始走路”，但标题已经激起了许多人的想法。去年，张勇参加了曾宝仪的节目接受采访。内容不仅让人们意识到张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，也让人们认识到张勇是什么样的人。「什么是摄影？」这个老问题带来了很多新的思考空间。

▲摄于捷克‧布拉格，摄影：张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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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都要先学会做人

有些人很少知道，喜欢扮演代表，显然没有内涵和材料，但喜欢别人给他虚假的名字和荣耀，自以为是。张雍最讨厌的是「艺术家」这个名字，因为他认为这三个字有阶级身份的象征。「事实上，拍照并不是最重要的。你会问自己，你想成为一名更专业、更好的摄影师吗？还是做一个更好的人？我会选择做一个更好的人。」如何选择往往是决定一个人会取得多大成就的关键。不难想象，一个不知道如何做人的人，怎么能成为一名好的摄影师呢？每个人都应该知道这个最重要的道理，凡事都要先学会做人才。

由于相机设计的独特性，按下快门的声音和动作其实并不是很好，我们会称之为shooting。但对张勇来说，他会用更浪漫的语言表达：「我觉得每次按快门，都是一个拥抱。当你看到一幅画，一刻，你觉得你的心在怦怦直跳，你按下快门这个动作，基本上就是你去拥抱那一刻。我希望被拍者能感觉到我在拥抱他们。我关心的是拍照前后与被拍者关系的变化，我觉得一定要好好照顾。」他认为摄影师应该感激被拍摄的人，因为没有他们，你只能拍摄一个没有人的场景。

▲斯洛维尼亚摄影，摄影师：张雍。

用心按快门

现代智能手机和数位相机很常见，每个人都可以当摄影师。张勇对这一现象有这样的回应：「现在很多人都在拍照，每个人都认为是否拍了一张伟大的照片太重要了。」对他来说，人总是比摄影更重要，「我认为相机的出现应该是为了让镜头两侧的人更亲密，互相了解，互相了解，而不是更疏远。...照片不是最重要的事情，而是你的关系。我的心态是，我不是要拍照，而是要和朋友见面。」在他的工作经验中，有时我看到一些摄影师打开他们的摄影背包，带了很多设备，但忘记带最重要的是「心」。张雍说：「我经常对自己说：你会带着你的心吗？...看照片的时候，那东西骗不了人，就是镜头是一回事，相机是一回事，但我觉得是真诚。你为什么要拍？当你在拍摄的时候，你和那些人有各种各样的关系。」

▲斯洛维尼亚摄影，摄影师：张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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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影没有捷径

很多人会说摄影是自己的事。张雍也同意这一点，他说：「你是两个人拍照，是你和另一个你自己。...会有很多反思的事情要跑出来。你会发现认识自己是一件让你上瘾的事情。你会发现，当你打开一扇门时，后面还有另一扇门。当你到达一所大房子时，你永远打不完门。有时候开门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，你会摔倒，或者拍一拍，爬起来。」

谈到如何把人拍得深刻，他用一个比喻说：「我要把你拍得深刻，我要把我的相机放在你的皮肤和衬衫之间...摄影师的技能，没有捷径，你必须花时间。不要让你的工具控制你。」

▲摄于捷克，摄影师：张雍。

笔者后感

从张勇的采访中，让我明白摄影师藏什么，照片会呈现什么道理。但是在一个急功近利的社会里，有多少摄影师愿意练习呢？「内功」呢？虽然花拳秀腿乍一看能让人感觉很棒很厉害，但当人们仔细看的时候，就会发现没有感染力。另外，给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是，张雍提到他师父Viktor Kolar对他说了一句话：「摄影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最重要的是你和那些人的关系，如何保持尊重，如何和那些新朋友一起享受这个过程。你可以自己学技术。」